近两年,硬科技投资可谓穿越了各种复杂因素,在低迷的投资行情中仍能逆势增长,就连原本投消费的也来看硬科技,赛道可谓一个拥挤。至少在未来的日子里,谁在硬科技上投得好,谁就在股权投资领域拥有较高的话语权和市场地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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硬科技领域投资在近几年呈现怎样的发展态势?不同阶段的硬科技怎么投?日前,在扬州举办的中国科创投资峰会上,多位知名机构一线投资人围绕今年的硬科技投资展开热烈的探讨,继续加大对科技创新的投资,几乎成为他们一致的共识。
用VC的打法来做早期科技投资 胜率高达70%时至今日,创投资金都向科创领域汇聚。清科创业创始人、董事长、首席执行官倪正东列举了一组数据:2017年,被投企业数量排在前三位的是移动互联网、医疗健康、生物技术;2019年变成了智能制造、IT、医疗健康;2020开始吸金最多的是医疗健康,然后是半导体和电子设备;到了2022年,投钱最多的是半导体、电子设备,然后是医疗健康和IT。“我们可以明显感觉到,创业门槛越来越高,像做半导体的是电子工程的博士,从事医疗健康的是医学专业的博士,做IT、人工智能方向也是博士和院士。”倪正东观察到,最近三年,资金投向科学家、投院士、投博士的比重明显在上升。
就在现场参与讨论的五位嘉宾所在创投机构,50%以上的资金投向了硬科技,其中,还有两家机构有70%的资金投在硬科技。头部机构的投向,很大程度上也决定了市场资金的偏好和行业发展的走向。
“硬科技”一般指人工智能、生物技术、半导体、信息技术、新材料、新能源、智能制造等前沿科技。这些“硬科技”的发展有助于突破“卡脖子”技术、实现进口替代,以及推动产业升级。但是,风险大、投资周期长、投入资金量大等特点,使得硬科技投资成为公认的难啃的“硬骨头”,即便经验丰富的老投资人也可能在项目面前举棋不定。
“我们投的80%都是博士创业项目,这些精英都在行业里有上万小时的研究,机会成本很高,这对我们做早期投资提出了更多、更高的要求。”英诺天使基金创始合伙人李竹表示,早期投资基金这些年出现了非常大的进化,尤其在科技创新时代,投硬科技需要的资金量比较大,要追求投资的确定性,投资人就一定要懂科技、懂产业链,要主动分析一个行业,找到最具价值的创新点,再去找最具价值、最优秀的团队,“如今的天使投资也要采取类似VC的打法了。”李竹说。
李竹认为,用VC的打法来做天使投资,成功和失败的概率就会发生巨大的变化,如果说过去的天使投资绝大部分是赔钱的,只有三分之一能赚钱,如今可能有60%-70%能赚钱了。
“有认知、有纪律是在不确定性当中找确定性非常重要的一点。”李竹表示,所谓有认知,即要在创新之前,更早地认识到创新的价值,比如前沿科技。而所谓纪律,则要有所投有所不投,只投能改变未来的创新技术。
机构重仓替代式创新和前沿创新虽然“无人不谈硬科技”,但在广泛的硬科技领域,究竟投什么、不投什么?投资人更关注哪些细分领域?
“支持科技创新是我们的主要定位和使命,公司通过助力中央企业(包括地方的国资企业)强链、补链,打造原创技术策源地,解决关键核心技术‘卡脖子’环节。”中国国新基金管理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孙宏慧介绍,目前国新基金投在战略新兴产业的占比近80%。
孙宏慧现场分享了中国国新基金董事长周渝波对投资总结的“四个不投、五个守住”秘诀,即“看不懂的不投,吃不下的不投,够不着的不投,管不住的不投”。她表示,国新基金主要通过两种方式实现科技创新投资。一种是直接投资项目,国新基金投资了一批科学家创业的企业。第二种是沿着央国企产业链,去投一些能在各自领域填补空白的科技创新企业。
值得一提的是,持续关注“卡脖子”技术领域成为众多投资人的共识。“我们在填补市场和技术空白的‘卡脖子’领域上的投资比例大概占到8%左右。” 火山石投资管理合伙人章苏阳表示。沄柏资本联合创始人&管理合伙人戴嵩松则表示:“其实我们更多看比较明确的‘卡脖子’领域,这个比例大概在10%-20%之间。”
在李竹看来,“卡脖子”技术创新可分为两类:一类是替代式创新,另一类是前沿创新。“替代式创新就是我们原来没有的,需要自己建的;前沿创新基本是跟世界同步的,这两者的投资在我们这的比例大概是4:6。”
李竹表示,这两类创新需要的创业者完全不一样。“替代式创新一般从大企业里找一些原来干过这行的,而前沿创新就要找大的科研院所,做科技成果转化、把论文变成一个成果,然后投入使用。”
在他看来,前沿创新有一个特点就是“非共识”。“往往在看到这个创新的时候,很多人未必认为创新的价值有多大,但你要能识别出来,并且提供支持,这也是早期投资的乐趣所在。”李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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责编:岳亚楠
校对:陶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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